close
為妳彈奏蕭邦的夜曲 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而我為妳隱姓埋名 在月光下彈琴



  出於崇拜,一年多以前安排了一次與名作詞人方文山老師聊天式的專訪。本來在專訪完就應該馬上把專訪紀錄寫下來,但是因為關於文山老師的報導已經很多,而我也不想寫那種介紹祖譜式的訪談紀錄,所以遲遲沒把那次的專訪心得寫下來(文山老師對不起啦!)。我想文山老師對於文字運用功力,還有他眾多膾炙人心的作品已不需要我再多加描述,所以我偷懶的藉口也就更順理成章的一直沿用至今。最近聽到了周杰倫的新歌「夜曲」,對於文山老師完全佩服到五體投地的程度,雖然我不想完成那篇應該不可能完成的專訪紀錄,但是讀到「夜曲」時那種強烈的感動不能不記錄下來,一方面是被華麗的文字震撼,另一方面是驚訝文字竟然也能呈現出這麼強的能量。而,想要認識更多文山老師請上google查詢 :p。

  可能有些人會質疑"詞"在一首歌裡的重要性,當一首旋律好聽的曲譜寫完成,是否大致決定了一首成功的歌曲已經誕生?也許有些人會認同的這個觀點,因為聆聽歌曲時聽覺功能是先被啟用的,當聽到一首好聽的旋律,可能就已經先讓你完成是否會喜歡這首歌的判斷。一年前的專訪中,文山老師多次提到,他把寫詞當成是導演一部電影,希望完成的作品能像電影場景一樣立體豐富。所以在他的每一首詞裡,總是畫面豐富,空間感十足。細細品味,果真在腦海裏產生了如電影般的效果,也因為文字在腦海中完成了故事的建構,時間,空間,人物,和劇情,相乘的效果已超過原本文字的範疇,讀者好像看到了更多。在電影的氛圍裡感動就一直延續著,因為裡面的人物已經生動了,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樣,當詞結束了,他們還是繼續在故事裡活著。文山老師的詞,賦予動聽的曲子更多東西,也把"詞"的地位提高了,"詞"不再是為了曲而"填"的,好的詞配上好的曲,如虎添翼/卻也分不出來誰是虎誰是翼了。

  聽說愛因斯坦的腦被分成了八塊?送到各大科學中心研究保存,後人很想研究這位天才的腦跟一般人的腦有什麼不一樣,研究結果好像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結果。雖然科學無法證實,但大部分的人還是相信,愛因斯坦的大腦一定跟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有很大的不同。而對於厲害的寫詞人,我也真的很想知道他們的腦裡裝了些什麼?為什麼在他們的腦裡,平凡的文字被重組之後,竟然產生出驚人的段落。是個謎……

「夜曲」,是描寫愛人死去的歌:
  場景發生在墓園/(一群嗜血的螞蟻 被腐肉所吸引/廣場上餵食的是禿鷹/啊 四周瀰漫霧氣 我在空曠的墓地)。

  時間是晚上/(啊 烏雲開始遮蔽 夜色不乾淨)。

  男主角在愛人死去後多年不再激動痛苦/(我面無表情 看孤獨的風景)。
  
  但是痛失愛人已經造成難以癒合的傷口/(失去妳 愛恨開始分明 失去妳 還有什麼事好關心)。
  
  祭弔的儀式開始,他為她彈奏/(為妳彈奏蕭邦的夜曲 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而我為妳隱姓埋名 在月光下彈琴)

  「而我為妳隱姓埋名 在月光下彈琴」這兩句是我覺得最經典的部份,雖然只有14個字,但把男主角的愛和思念跨越了時空,也許是夾雜了悔恨的感情,讓他從此放逐自己,蟄伏在只有月光的黑夜裡,彷彿只有在彈琴弔念她的時候他才是活著的。年復一年直到老去後還愛妳。

  文字的力量是很強大的,好的詞會讓一首好聽的曲加雙倍分數,相輔相成讓聆聽者感動到不行。



夜曲
作詞:方文山 作曲:周杰倫 編曲:林邁可

一群嗜血的螞蟻 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無表情 看孤獨的風景
失去妳 愛恨開始分明
失去妳 還有什麼事好關心
當鴿子不再象徵和平 我終於被提醒
廣場上餵食的是禿鷹
我用漂亮的押韻 形容被掠奪一空的愛情

啊 烏雲開始遮蔽 夜色不乾淨
公園裡 葬禮的回音 在漫天飛行
送你的 白色玫瑰 在純黑的環境凋零
烏鴉在樹枝上詭異的很安靜
靜靜聽 我黑色的大衣
想溫暖妳 日漸冰冷的回憶
走過的 走過的生命
啊 四周瀰漫霧氣 我在空曠的墓地
老去後還愛妳

為妳彈奏蕭邦的夜曲 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跟夜風一樣的聲音 心碎的很好聽
手在鍵盤敲很輕 我給的思念很小心
妳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為妳彈奏蕭邦的夜曲 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而我為妳隱姓埋名 在月光下彈琴
對妳心跳的感應 還是如此溫熱親近
懷念妳那鮮紅的唇印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美樂樂 的頭像
    美樂樂

    Melody 癡遊人間

    美樂樂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